极右翼发言【心情】

一个人六年可以流多少眼泪,请你看看Uzi,一个人六年可以有多少成长,也请你看看Uzi

撸了一个明日方舟的电竞同人

大概设定是方舟的,大概有很多自己的私设
可能就是套了个壳
嗯,大概这样子

谢拉格从未和外界组织有过合作接触。

 

戴志春听到有人这样说,他趴在桌子上,像原来一样昏昏欲睡的听着家族的那些高谈阔论,仿佛天下未来都在他们的手掌心里面。戴志春对这些不感兴趣,他生在温暖的南方,在谢拉格北境连续不断的大雪已经覆盖了他从南方带来的花盆的时候,他才开始怀念春天的草籽,哪怕这只会让他连打几个喷嚏。

 

谢拉格是苦寒贫瘠之地,却拥有世界上最丰富的矿产之一,整个国家依靠着天险阻隔着外界的风风雨雨,顽固又倔强的生长出古怪的枝桠。他抓着桌子上面的球玩了几下,猫科的天性不合时宜的让他瞳孔变了形状,大人们的嘶嘶声都抵不过面前这个滚来滚去的东西。他玩的不亦乐乎,等到那声怒吼传来的时候直接炸开了毛。

 

“戴志春!”

 

“是。”他猛地反应过来,未成年的幼狮在长辈的怒吼下不安的抖了抖耳朵,有把自己缩回了那身不合身的华服里,小心翼翼地从毛茸茸的领口里探出头看了一眼。

 

他从来没有得到过赞许的目光,尤其是最优秀的继承人离开后,他只是个小小的替代品。现在也是如此,所有人都在打量他,带着审视不屑和鄙夷。优秀的继承人不应该屈服于本性,更不能在关键的家族会议上走神玩游戏。戴志春委屈的看着自己桌子上几张薄薄的文件,试图从中间得到什么有用的讯息。然而他什么也看不懂,自由自在的南国小狮子根本对政治毫无嗅觉,做好这些真的很难。他想起下午还有怎么都逃不掉还不喜欢的刀法课,整个人更加的颓靡起来。

 

罗德岛的客人就是这时候来的,他们来的轰轰烈烈,一点都不像是做客的客人,倒像是土匪进村抢钱,门口的守卫匆匆忙忙进来,用近乎惶恐的语气说道:

 

“大人,我们能力不够——”

 

那句话也很快被打断了,一把奇怪的武器横在了他的脖颈上,看起来既像是长矛也像是法杖,说不清楚具体是什么,但是所有人还是被怔住了。并非是因为震动,而是一个过于大胆的猜想在他们头脑里面回旋往复。戴志春抬起头呆呆的看着门口,他平时也有点呆,但是和今天不一样。他只是不合时宜的想到自己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他最后一次看到这把武器是五年前,南国的春天,对方一把把他按在地上一边呵呵的笑着,一边用尾巴绕着他的手腕。那时候他还很稚嫩,不知道未来有一天自己会离开那片温暖的土地,但是那条尾巴是很温暖的东西,在外面的时候总是勾着他的手,害怕他走丢。

 

那是北境给戴志春唯一温暖的回忆。

 

他睁大眼睛看着来者,想要站起来凑上前去,他有太多的话语藏在心底,却又在前一秒缩了回去,他一直注视这那个身影听到对方用熟悉的声音开口说道:

 

“泰格家的诸位朋友。”对方笑了一下,还是所有人熟悉的呵声,“我是罗德岛术士干员李元浩,旁边的是重装严君泽,好久不见。”

接到这个任务的一瞬间,李元浩打心底是拒绝的,甚至恨不得直接暴打高层领导来表示自己的决心。然而,刘世宇一句话就把这种气焰打消到了谷底:

 

“罗德岛现在人手不足,你不去谁去。”

 

李元浩突然哑口无言,罗德岛现在人手奇缺,简自豪作为抗击整合运动的主力不能乱来,药物研究又离不开史森明。更何况出生乌萨斯的队长从来不管这些借口,谢拉格向来封闭,整个罗德岛出生谢拉格的屈指可数,满打满算不过是他和严君泽两个人罢了。

 

“麻烦,大麻烦。”他一边走一边挠头,成功的把原本就是鸡窝的造型弄得更加糟糕,倒是他养的阿隼开心的不行,晃悠悠的驮着它胖乎乎的身体荡过来,稳稳地停在了李元浩头顶。他今天也没了心情去管这些东西,只是一脚踢开房间的门,看着另一边床上正在玩手机的严君泽恨不得直接把他扒下来。

 

当年一起离开谢拉格的时候,你明明是一个勤勉认真朴实可靠好汉子,当真是世态炎凉,人心不古,浓眉大眼的也要叛变革命了。

 

他叹了一口气,径直走过去把严君泽的手机拿到手里:“有任务了。”

 

在面对任务严君泽向来还是负责的,他仗着身高一把把手机抢到手里往兜里一揣,理了理身上皱巴巴的短袖,虽然也没差,看着李元浩开口问道:“什么事情,要我们两个一起。”

 

这样说自然是原因的,他们两个算的上的罗德岛真正的精锐,还分别是术师组与重装组的组长,能同时动用两个组长的任务着实不多。除了罗德岛刚刚建立的那几次危机,这些事情基本都是各自出动。这样的任务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过了,严君泽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李元浩摆出一副轻松的样子,他看了一眼手背上浅浅的划痕,最后还是说出了那个尘封已久的名字:

 

“是谢拉格。”

 

几乎在这个名字响起的一瞬间,严君泽的手就微不足道的颤动了一下,他紧紧的握紧手心,将那些生命里被皑皑大雪沁透的雪渣都压进肉里,剩下一点点的寒气把整个身体覆盖。严君泽看向李元浩,他不受控制的呼唤出自己心底的那点声音:“李元浩,罗德岛确定要在这个时候进入谢拉格。你也知道——”

 

他没有说下去,李元浩也没有接,他们都知道没有答案,整合运动越演越烈,天灾下罗德岛搬迁了几次早已经疲惫不堪,他们需要修整自己的物质,和一些帮助。这个时间点确实危险,却也确实是进入谢拉格的唯一机会了。

 

只是,李元浩不敢在想下去,时隔多年,他终于被迫的回到那些过去,回到那个对于他而言寒冷无情,充盈着权力和死亡的土地上。他永远记得被刺穿胸口的感觉,以及冰天雪地里等待死亡的痛苦。谢拉格就是这样子,仿佛他给予你什么就注定要夺去什么。

 

然而世界总是不公平,仔细算下来夺去的总是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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